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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霍洛教授的緣份
專訪眼科醫生林傑人


護瞳行動創辦人霍洛教授(Professor Fred Hollows)在1990年代初因癌症去世。護瞳行動香港辦公室曾與霍洛教授見面的,只有顧問委員會成員兼眼科醫生林傑人。他師承霍洛門下,之後的行醫路更深受霍洛的影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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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修邊幅的霍洛教授

林醫生說︰「我當初在澳洲第一份眼科的工作,是在Professor Fred Hollows所管轄的新南威爾士大學醫院,因此有機會認識Professor Hollows。我每兩星期都會到醫院的眼科部門開會及訓練,所以能接觸到Professor Hollows。」

「教授是很低調的人,我多年來也未見過他打領帶,他經常穿短褲,更有少少不修邊幅。他是很貼地的人,只要定好目標,他就會向目標進發,不會有多餘的動作。霍洛為人和善,對所有人都很好。雖然眼神有時令人害怕,但他是一個和善的人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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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澳洲原住民打成一遍

當年林醫生在澳洲實習,曾在北領地的原住民社區工作。林醫生說 ︰「原住民的英文很好,比我還要好,大家交流沒有問題。他們很有創意和友善,習慣了自由自在的生活。」林醫生更跟原住民們到沼澤捉蟹,放工後一起喝啤酒,與大家打成一片。

那時是二十多年前,該處沒有設施和酒店,旅行團不會去。林醫生主要的工作是為原住民驗眼,也看到原住民地區醫療服務的落後。

他說︰「原住民比一般澳洲人患上失明的機會率高三倍,患上白內障的機會率高12倍,而當他們需要接受眼疾手術時,相比其他澳洲人需要等候更長時間。」

霍洛教授非常關注原住民利益,立志改善澳洲原住民的眼科醫療服務 。他的足跡亦不止停留在澳洲。霍洛教授其後代表世界衛生組織,出訪尼泊爾、緬甸、斯里蘭卡、印度及孟加拉等國家,又自費到非洲不同國家和越南等地,幫人驗眼、做眼科手術與訓練眼科醫生,深深體驗到貧困令這些地方的人負擔不了簡單、便宜和快捷的眼科服務,醫療極待改善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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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前加入護瞳行動

逗留在澳洲十三年後,林醫生回到香港執業。五年前得悉護瞳行動於澳洲成立快二十年後,有意於香港開設分部,遂加入成為護瞳行動的顧問委員會成員。

 「我是顧問委員會唯一的眼科醫生,優勢是能提供醫療意見,例如有關眼科的知識和常識。」林醫生也經常在傳媒講解眼科健康訊息,及與護瞳行動的支持者分享眼疾意見。
 
林醫生覺得護瞳行動與其他慈善機構相比而言更加低調,「當我與朋友介紹時,他們會聽過其他眼科機構,但未必認識護瞳行動。其他機構或許花很多功夫宣傳,護瞳行動則沒有花太多錢在這方面,把資源投放於改善偏遠地區的眼科服務。」
 
身為顧問委員會成員,除了作為護瞳行動的醫療顧問外,林醫生希望能讓更多市民認識護瞳行動的理念和工作。他說︰「護瞳行動的特點,並非直接為社區提供服務,而是著眼於提高社區的醫療水平。一些眼科組織可能會為社區提供服務和手術,但完成後他們便會離開,難以跟進病人的情況。護瞳行動宣傳上雖然不及其他組織強,但實際上它提供的服務及貢獻並不比其他組織少。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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恢復視力的重要

從眼疾醫療的角度看,林醫生認為眼睛健康不只是醫療問題,也與社會整體健康息息相關。

「例如家人有視力問題或障礙,不能工作或外出,家裡便多了一個人要照顧。對家庭而言,這等於少了一個可以工作的成員,不單少了一份收入,患者亦要依賴他人照顧。因此醫好病人的視障,其實等同幫助了兩個人 - 視障患者本身以及照顧他們的人,令患者和照顧者都可以回到社會工作。因此醫治視力問題絕對有意義。」

2020年的新冠肺炎疫情,令香港人對本地的醫療制度再次投下信心一票 。林醫生指出,香港的醫療制度及服務十分完善,特點是地方很小,人口密集,幾乎每區都有視光師及醫生,想找醫生檢查絕對沒有困難。」

「一些偏遠國家及貧窮國家,卻未能提供足夠人手及技術。所以如果我們能提供幫助,提高這些地區的醫療水準,讓他們能自給自足,醫治自己的市民,不再依賴外來的工作人員,便是最好的效果。外來醫護人士只能提供暫時或一次性的幫助,若要跟進病人的情況,但當地卻沒有相應的技術支援,對照顧病人而言並不妥善。因此最佳的醫療模式便是培訓當地的醫療人員,讓他們能醫治本地的居民。」

林醫生希望更多香港市民能捐款支持護瞳行動的工作,讓身在遠方的可避免失明患者也有機會與香港的大眾一樣,享受到優質和能負擔的眼科服務。

 

有關護瞳行動

護瞳行動矢志助人重拾光明。我們提供基本的眼科服務、確保住在偏遠地方數以百萬計的人能恢復視力,過正常生活。自機構成立至今,我們已為超過250萬人恢復視力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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